『郵識郵史的探索』
每一位集者若對郵史和郵識投注心力,必定其中會發現許多可疑或不知道的地方。不過,每當遇到疑問或不知之處想要請教他人之時,卻又不易找到對象發問或討教,要不就是招來一頓十足的教訓口氣。臨至終了非但沒找到答案,反而因此好問惹來一身懊惱。而切身想問的問題,得到的是「人云亦云」,甚或是「各說各話」的迷宮答案。
某日,當我和一群年輕郵子在教師會館咖啡座聚聊。一人拿出幾個信封正在研討它們的內涵時,其中一位屢屢發問可疑之處。或許他的發問讓人無法消受?一些長老紛紛藉故離開。這種情況落入我的眼裡,我確認為不錯,至少這位年輕郵者已有質疑能力。就此探索追蹤下去,許多疑難自可迎刃而解。先輩郵人不也是靠這樣的探索,遂而堆砌出今天的郵史和郵識嗎?
為此我自告奮勇為他解答疑問,就中兩人觀點上也有一些爭論,但至最後,他還是滿意的道謝離開了。我不敢說自己所給答案是否正確,但我傳達給他的是對他的質疑給於正面的鼓勵。之後,我們常在郵博館或聚會場合見面,我在奈及利亞那段時間,也經常收到他的詢問信件。就在這生生熟熟的往還堙A二人遂變成為忘年之交。
台灣的郵史與郵識是片待耘之地,許許多多的通識和史跡仍待我們去探索。今人倘若不下心力去探究,明日郵史郵識將成一灘沙漠。而前人留下的質疑懸案不去追蹤,最後勢必成為永遠無解之謎。放眼今日郵壇,集者的心態依舊沉醉於追紅逐綠而不自醒。甚或在一旁對那郵史郵識嗤之以鼻。故爾有人慨歎台灣郵壇將變沙漠,這不會是沒有原因的。
郵史和郵識是構建郵壇的磚磚瓦瓦,而郵史郵識的悲觀樂觀輪替不休。喜見郵壇上,還有一些年輕郵人肯為它投注心力,這就值得筆者爲他們著文,並提出與大家分享之。